《疯狂作死夜:一场用肾上腺素写成的荒诞狂欢》
凌晨两点,城市像被按下了静音键,但“疯狂作死夜”的规则只有一条——静音键不存在。
这是一场由酒精、冲动和朋友圈点赞欲共同策划的荒诞剧。有人爬上便利店冰柜模仿《泰坦尼克》的“飞翔”姿势,结果被店员用扫帚捅了下来;有人对着路灯柱深情朗诵自创诗歌,直到邻居泼下一盆洗脚水;还有人试图用打火机测量啤酒的酒精浓度,最终以消防车的鸣笛声作为背景音乐谢幕。
作死的精髓在于“明知故犯”。比如李大明,他坚持认为“马桶圈冰脸”能解酒,结果在厕所里和抽水马桶搏斗了半小时;比如王小乐,她发誓要“用舌头舔遍夜宵摊的招牌”,却在第三家烤串店被辣到抱着电线杆哭嚎“妈妈救我”。
最精彩的永远是围观群众——举着手机录像的手抖得比当事人还厉害,笑声憋成尖锐的汽笛音。有人边拍边喊“再来一个”,仿佛这不是人类社死现场,而是马戏团限时返场表演。
天亮时,作死联盟成员横七竖八地躺在公园长椅上,用外套蒙头抵挡阳光的审判。昨晚的豪言壮语变成今早的“我是谁我在哪”,而手机里99+的未读消息中,最醒目的永远是那条:“视频已上传至抖音#人类迷惑行为大赏#”。
或许疯狂作死夜的终极奥义,就是用一晚上的狼狈,换往后几十年酒桌上吹牛的资本——毕竟,没在深夜脱过裤子奔跑的人,不足以谈青春。(当然,裤子最后挂在了红绿灯上这件事,可以酌情省略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