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家父镇北王:铁血丹心铸边关》

北风呼啸,黄沙漫卷,镇北王的旌旗在边塞的城楼上猎猎作响。三十年来,这面绣着苍狼的旗帜,始终如铁壁般屹立在王朝的北疆,而执旗之人——我的父亲,便是让胡马不敢南下的“镇北王”。《家父镇北王:铁血丹心铸边关》-家父镇北王

世人皆知他冷峻威严,却鲜少有人见过他深夜挑灯抚摩旧伤的模样。那道从肩胛贯穿至腰腹的刀疤,是十年前孤军深入漠北的见证;书案上堆积的军报旁,总放着一封泛黄的家书,那是母亲病逝前最后的笔迹。他曾对我说:“为将者,心要硬,但血得热。”这句话,成了我一生的烙印。《家父镇北王:铁血丹心铸边关》

记得幼时随父巡边,见他徒手接下被狂风掀飞的军旗,掌心被粗麻绳勒得血肉模糊,却仍笑着对士卒道:“旗在,魂就在。”那一刻,我忽然明白,为何那些桀骜的边军甘愿为他效死——他从来不是高高在上的王爵,而是与他们同饮雪水、共枕刀弓的袍泽。家父镇北王

去年冬,胡族十万铁骑压境。父亲披甲出征前,将一枚缺角的铜虎符塞进我手中:“若此战有失,这便是调遣玄甲军的信物。”我攥着虎符跪地痛哭,他却只拍了拍我的头盔,转身踏入漫天飞雪。三日后捷报传回,可当他策马入城时,百姓欢呼的声浪中,我分明看见他左袖空荡荡地随风摆动……

如今,我站在他曾经伫立的城头,望着远方起伏的山峦。夕阳将旌旗的影子拉得很长,恍惚间,那影子化作了他挺拔的轮廓。家父镇北王,从来不是史册上冰冷的封号,而是这片土地上永不褪色的血性与温柔。